我父親柳建國有個小兩歲的弟弟柳建民,也就是我的叔叔。叔叔一家就住在我家對門,兩家人幾乎天天在一起吃住。
從小,我就感覺到爺爺奶奶對叔叔一家的偏愛。也許是因為重男輕女的思想,也許是因為叔叔有兒子而我家只有我這個女兒。
總之,這種偏心日益嚴重。 記得有一次,外婆特意送來了一大塊新鮮的豬肉,說是給我補身體的。
可還沒等我嘗到肉味,叔叔就理所當然地拿走給堂弟做紅燒肉了。
我哭著跑去告訴爸爸,卻換來他一句輕描淡寫的「小孩子別這麼小氣」。
母親在這個家庭里的地位更是低得可憐。她就像是一個免費的保姆,每天忙裡忙外,照顧著兩個家庭的老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