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佚嫿,爸爸老了,爸爸知道錯了,我是來彌補的。」
「彌補?!你拿什麼來彌補,彌補,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,進門就砸東西?!」
他沒有了之前的囂張,萎靡的像一個將死的老頭,枯坐在沙發里,見我不為所動,站起身來說道:「你替爸爸想想好嗎?爸爸需要你們,需要你的媽媽。」
「我佚嫿可以做保姆,但是我媽不行。你走吧,永遠不要再來。」顯然我低估了這個老頭的決心,即使我說話再難聽,他依然死纏爛打。
前前後後折騰了兩個小時,我終於忍無可忍,推推搡搡的將他推出了家門。媽媽和妹妹顯然嚇的不輕。
後來,劉超又來鬧了幾次,非要和媽媽復婚。每次來,都將門敲的咚咚響,為了保護媽媽,我選擇報警,我們這點家事也搞的人盡皆知。 我向派出所申請了保護令,才讓這個狗皮膏藥安靜了一段時間。
我知道我媽媽還是會對他心軟,所以我並沒有將劉超往死路上逼 。後來聽姑姑說,因為工程款拖欠,公司入不敷出,再加上巨額貸款,最終還是倒閉了,他在一個工地上做保全。因為父母的關係,我對婚姻不再有任何幻想,只想陪著媽媽過好餘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