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將的beta老婆後續完整版

2024-11-2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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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因為我是 beta,要想得到認可,就得花費比 omega 多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。

算了,早該認命了。

衛珩見我不吱聲,又問:

「你爸爸是 omega?」

我瞟他一眼。

「林家那點破事你沒調查嗎?以你的權限,想查什麼查不到?」

衛珩嬉笑:

「這是另一回事,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。」

10

我爸是 omega,我外公是 beta。

外公原是汕咀村的村長,他與一名 omega 千金小姐相愛,生下我爸。

外公去世後,我爸接任村長一職,他見村民的房子年久失修,村道破爛不堪,本想與旅遊公司合作,把村子翻新一下。

結果對方給他設套,簽訂的是賣地合約。

村民的房子面臨拆遷,悲憤的村民去我家討說法。

那旅遊公司還反咬一口,告我爸毀約,要他支付三個億的違約金。

我爸為解決此事四處奔波,變賣家產,好不容易籌到幾千萬,卻因勞累過度病倒了。

後來林東出手,與對方周旋許久。

我也是那時被帶回林家的。

為了替爸爸還債,我和林東簽下賣身契,去衛家照顧衛珩。

村子是保住了,但村民這些年吃的苦,我得替我爸償還。

我還要完成我爸生前的心愿,修建村屋、村道和水庫。

葛雲給我的錢,我有一大半都花在這上面。

我將這些事簡單明了地告訴了衛珩,我一再強調:

「我往後的人生都要用來守護汕咀村,你玩夠了就回去吧,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。」

「這村子又不是軍事要塞,需要怎樣守護?」

衛珩漫不經心道:

「我幫你弄個申請,把這裡劃為保護類村落不就好了?保證以後誰都不敢亂來。」

不愧是上位者思維,我這種長期生活在底層的人,可想不到這樣一石二鳥的好方法。

可衛珩又有什麼義務免費幫我呢?

我逞強道:

「我不想欠你人情,我會自己想辦法的!」

第二天,我戴上草帽,準備好工具箱,架好腳架,開始整活。

光是把牆體刷白就是大工程。

這種沒技術含量的體力活被衛珩包攬下了。

我漸入佳境,很快就找回當初畫畫的感覺。

加上身處自己從小生長的環境,我格外放鬆。

我邊調顏色邊哼起了小調,我塗完幾筆,不期然接觸到衛珩專注的眼神。

他不知何時停了手,杵在一旁看我。

我愕然:「怎麼了?」

他:「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?」

我沒反應過來:「民謠啊,打魚姑娘……」

我說到一半突然噤聲。

對了,這首歌,我以前照顧衛珩時經常唱。

上回林月源問我,我還裝傻矇混過去。

我不太敢直視衛珩。

幸好他沒再追問。

日上中天,午飯時間到了。

我和衛珩暫且休息,到村長家蹭飯去。

村長的太太是個熱心的大娘,她給我們打了滿滿一碗米飯,一個勁讓我們多吃點。

正吃著,幾名村民吵吵嚷嚷地進來了。

為首的大爺不等村長問,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抱怨:

「村長,你什麼時候找人把那個『魔鬼角岩洞』給封了?眼看快到六月份了!」

其他村民呼應:

「對啊!趕緊封了吧!不然我們都不敢出門了!」

「那邊的碼頭都沒人走動了,還不封,要等到什麼時候?」

村長耐著性子安撫:

「已經跟鎮政府申請了,還得逐層審批,等公文下來才能封。」

村民們很不滿意,鬧著要村長馬上帶人去封,村長被圍攻得應接不暇。

我小聲問村長夫人:

那岩洞因狀似魔鬼頭上的犄角而得名,我幼時跟小夥伴經常去那裡玩。

11

大娘憂心忡忡道:

「三年前的六月份,有一對父子在魔鬼角失蹤了,至今連遺骸都沒找到。

「後來連續兩年,每到六月份都有村民失蹤,現在都五月了,大家擔心又會有人失蹤……」

「沒有報警嗎?」

「報了,但這裡的警力,你也是知道的……」大娘萬般無奈,「每年失蹤這麼兩三個人,根本不會引起重視,都說可能是被海浪捲走了……」

我總覺得事有蹊蹺,我又問:

「失蹤的人之間有什麼關聯嗎?」

「沒什麼關聯,有男有女,大都是年輕人和小孩,老年人倒沒有。」

村長好不容易把那些人勸走,我問他要不要幫忙,他擺手:

「這事兒難辦啊,讓村民們別去那頭就好了,希望公文趕緊批下來吧……」

下午,我和衛珩繼續去畫牆繪。

一整天都仰著脖子抬著手臂,回家後我累癱在沙發上。

衛珩主動湊過來,給我按摩後頸和肩膀。

我仰著頭,由下往上打量他。

好魔幻啊,一個月前,我還給昏睡的他做按摩,現在角色互換了。

衛珩的臉真是經得起考驗,這種死亡角度看過去都帥得驚人。

線條剛毅的下顎,高挺的鼻樑,深邃的眉眼。

怎麼有人長這麼好看……我看得失神。

衛珩突然俯身,在我額頭上親了親。

我全身僵硬,屏住呼吸。

他用新長出的胡茬子磨蹭我,曖昧低喃:

「再這樣看著我,就把你吃了。」

「吃你個頭,餓了就吃飯!」我揉著酥麻的額頭,罵罵咧咧走進廚房。

接下來的一周,我和衛珩每天都去畫牆繪。

畫熟練之後,我基本上兩天就能完成一堵牆。

這天,我做好早飯,也沒見衛珩下樓。

他平時起得比我還早,他會先去院子裡打一套軍體拳,外加跑兩圈再回來用早飯。

我不得不去房間喊他。

衛珩神色懨懨地躺在床上,我摸了摸他額頭。

「發燒了嗎?」

我拿來體溫計測量。

他體溫偏高,但沒到發燒的程度。

衛珩有氣無力道:

「我沒事……躺一下就好了……你快出門吧,不用管我……」

「好吧,早餐做好了,你待會起來再吃。」

我沒多想就匆忙離開。

今天沒衛珩這個跟屁蟲在身邊,我總覺得不在狀況,好像缺了點什麼。

我心不在焉,畫畫的進度還沒平日的一半。

快到中午,天色暗沉下來,地面颳起陣風。

看樣子要下雨了,我連忙收拾畫具。

我急匆匆趕回家,剛進門,外頭就落下瓢潑大雨。

我跑上二樓,衝進他房間,正要喊他:

「衛……」

一團黑影撲過來,狠狠抱住我。

滾燙的身軀包裹著我,灼熱的氣息拂過耳際,我渾身一顫。

「衛珩?你怎麼……」

衛珩猛地低頭,狠狠咬住我。

雙唇被瘋狂吸吮,我猝不及防,大腦一片混亂。

衛珩抱著我往床上移,將我死死壓在身下。

我總算醒悟過來——

他易感期到了!

alpha 每年有三到五次易感期,衛珩昏睡期間身體機能退化,每年大概會發作兩次。

而今他醒來,體能恢復了,易感期來得比過往更快更猛。

他的信息素應該前幾天就開始變濃了,可惜我是 beta,根本聞不到。

我的衣服被衛珩撕扯開,以我的力氣,反抗他無異於蚍蜉撼樹。

恐懼襲上心頭,我雙目通紅,語帶哽咽地哀求他:

「不要……求求你,不要!我給你找抑制劑!」

衛珩粗喘著:

「不行!我不行的!我是 be……」

剩下的聲音全被他咬碎吞入腹中。

12

口腔里嘗到鹹味。

我猛然發現自己居然哭了。

我從來都是不屑掉眼淚的,無論被如何欺辱,我都沒哭過。

上次我落淚,還是因為爸爸去世。

想不到衛珩把我逼得破防了。

衛珩驚覺後,也鬆開了我。

我抽搐著,用手背狠狠擦去腮邊的淚痕。

衛珩額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凸,他也在跟自己的慾望抗爭。

他痛苦難耐,顫聲問我:

「你討厭我……不想要我嗎?」

我搖頭,聲音哽咽:

「不討厭……我……害怕……」

我不討厭衛珩,從來沒討厭過,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內心。

但我不敢接受他。

我沒勇氣為了他對抗全世界。

衛珩似乎能感受到我的顧慮,他的動作變得無比輕柔,他撫摸著我的臉頰道:

「不用害怕,都交給我……我會保護你的……」

能相信他嗎?

我似乎別無他選了。

算了,反正我孑然一身,也沒什麼可失去的,就當是一場豪賭。

我緩緩閉上眼,衛珩再次親上來,力度比剛才輕柔多了。

易感期的 alpha 確實嚇人。

我全身酸痛,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。

衛珩滿血復活,還跑去外面買了一條魚回來燉魚湯。

「大娘幫我弄乾凈的,我加了薑片和黃酒直接燉,你嘗嘗。」

他端來一碗香氣四溢的乳白色魚湯。

衛珩拿著勺子小心翼翼地喂我,我一口接一口地喝著。

我心中感觸。

堂堂帝國少將,衛家的長子,為我下廚燉湯,實在是——

該他的!

我被他折騰得腰都直不起來,嗓子都叫啞了。

我聲音沙啞道:

「把床單換了,趁出太陽趕緊洗了……」

「遵命!」

「前幾天的衣服還沒洗,一起洗了。」

「遵命!」

「院子裡的落葉也清理一下……」

「遵命!」

嗯,不錯,這種時候不使喚他,更待何時?

我休息一天後,隔天繼續去畫牆繪,還差三分之一就完工了,我要加快進度。

而衛珩,自從開葷後,完全暴露了他的色痞本性。

白天只要我倆單獨相處,他逮到機會就抱著我啃。

他更是把枕頭被子搬到我房間,理直氣壯地纏著我求歡。

alpha 真是慾壑難填,我很擔心自己的小身板,能不能經受他每天這般索取。

所幸我身體素質向來不錯,就目前來看,我倆在那方面的契合度十分高。

倘若我是 omega,怕是早揣上崽子了,beta 好在沒這方面顧慮。

就算我倆沒結果,也不會留下後患吧……我如此安慰自己。

眼看六月份到了,我的牆繪也到了收尾階段。

這天我一如既往地刮膩子,衛珩正蹲在腳架下幫我調顏色。

一大爺跑來向他求助:

「小衛!我家的船擱淺了!幾個人都推不動,你能不能來幫忙?」

我忙道:

「那你快去吧。」

衛珩力大如牛,這種時候可派上用場了。

衛珩放下刷子,跟著大爺離開。

我獨自完成畫作。

畫完最後一筆後,我挪開腳架,點開手環上的照相系統,拍下牆繪的整體效果。

正拍著,我不經意看到兩個小男孩扛著釣魚竿和竹簍,從不遠處跑過。

村裡小孩不多,這倆是一對兄弟,大的叫大毛,小的叫小海。

他倆去的地方是……

我眯起眼——

魔鬼角?

我當即警惕地跟過去。

13

我追上去時,倆孩子已經跑到魔鬼角岩洞的外圍。

當地村民都很忌諱這裡,平時人跡罕至,礁石上長滿了藤壺。

我當即喝止:

「大毛!小海!快回來!」

孩子們被我嚇了一跳,紛紛轉身。

我嚴詞厲色道:

「爸爸媽媽沒告訴你們,不能來這邊嗎?快跟我回去!」

大毛倔強道:

「我們就是來撿點貝殼,很快就走了!」

我朝他們邁進一步。

「那也不行,趕緊跟我回去,不然我告訴村長了!」

「等一下嘛……」大毛不肯配合。

正僵持著,一團龐大的不明物體,從魔鬼角岩洞快速躥出。

那物體有兩米長,身體分為頭、胸、腹,全身油亮發黑,六條腿,一對膝狀的觸角——

這裡竟然有蟲族!

我驚得頭皮發麻。

那蟲族六腳著地,以驚人的速度朝我們爬來。

我不假思索大喊:

「快跑!」

倆孩子嚇得失聲尖叫,大毛拔腿就跑,小海愣在原地。

我疾步上前抱住小海,正要逃竄。

一股白色絲線自身後噴出,將我團團纏繞住。

我兩眼一黑,失去了意識。

再次醒來,我發現自己身處陰暗潮濕的岩洞內。

我成了個「蠶寶寶」,被白色的絲線裹住倒吊在洞頂上,大毛和小海也吊在我旁邊,他們都暈過去了。

我回憶著方才的情景,嚇得瞬間清醒。

我們被蟲族抓住了!

原來在魔鬼角失蹤的人,都是被它們捕獲的!

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。

我觀察周遭環境。

附近沒看到蟲族,洞穴地上布滿苔蘚和各種海洋生物的殘骸,惡臭陣陣。

它們是群居生物,分工嚴謹,方才襲擊我們的應該是工蟲。

我們失蹤了,衛珩和村民們一定會到處找我。

現在是六月份,以衛珩的機敏,他一定會想到魔鬼角的失蹤案。

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,萬一他們趕來前,蟲族把我們吃了,那就白搭了。

當務之急,是先脫身。

我的手貼在褲管上摸索,摸到了口袋裡的油畫刮刀。

我費勁地扭動身軀,弓起手背掏出刮刀。

我咬牙切齒,將全身力氣擊中在右手上,用刮刀去割那些絲線。

割斷一個口子後,後面勢如破竹,絲線應聲斷裂。

我掉落在地上。

我連喘氣都不敢使勁,我扯掉身上剩餘的絲線,轉而去解救大毛和小海。

大毛和小海緩緩醒來,小海看到陰森森的岩洞,嚇得就要哭。

我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。

「別害怕,我帶你們離開這裡……」我壓低聲音道。

只有五歲的小海,淚汪汪地點頭。

我問他們:

「你們身上有帶防身的東西嗎?」

倆孩子從身上拿出一把小鏟子和小刀,這刀是用來採集藤壺的,比我的刮刀鋒利多了。

我收下他們的工具,側耳傾聽,又伸出手感受風向,確定出口的方位。

我牽著小海,八歲的大毛揪著我的衣服下擺,三人躡手躡腳往外走。

蟲族的巢穴分多個區域,我們身處的位置應該是它們的食物儲藏室。

我們從一個洞口經過,忽見一隻駭人的蟲族趴在裡面。

我嚇得倒吸氣,小海和大毛捂著嘴把驚叫聲吞回去。

我縮在牆邊,小心翼翼探頭。

那蟲族比方才那工蟲更巨大,它的下半身呈現橢圓形,像蓋了一張大棉被,原來那是它的腹部。

它的腹部被撐得近乎半透明,裡面隱約能看到蟲卵。

我福至心靈,六月份是蟲後的產卵期,兵蟲要抓人類來給它進補。

看來那些失蹤的人都成了蟲後的大餐了!

蟲後雖嚇人,但它行動受限,反而不會帶來威脅。

我牽著倆孩子,膽戰心驚地後退。

我們剛走幾步,洞壁上陡然冒出一隻巡邏的兵蟲。

兵蟲的身軀有三米長,上顎堅硬無比,口器能輕易咬碎岩石。

小海嚇得失聲大哭。

我飛快推開他倆。

那兵蟲撲向我,對我張開口器。

14

求生欲激發出我的潛能。

我飛快扯住它的觸角,果斷抽出小刀將之割斷。

觸角是蟲族的眼睛和耳朵,那兵蟲頓時像醉漢一般東倒西歪,站也站不穩。

我奔向大毛和小海,背起小海牽著大毛往出口逃竄。

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,蟲族追上來了!

我擋在大毛和小海跟前,大吼:

「快走!!」

我抽出匕首,視死如歸地沖向兵蟲們。

我要爭取時間讓倆孩子逃跑,老子跟它們拼了!

兵蟲長滿倒刺的爪子刺向我,我身上多處受傷。

我忍著痛,一個滑鏟滑到兵蟲的腹部。

兵蟲身上覆蓋著堅硬的外殼,但它們的腹部是弱點!

我舉起匕首捅進兵蟲的腹部。

兵蟲腹部被捅破,黏液飛濺。

那些黏液帶有輕微腐蝕性,我的手臂被灼傷。

兵蟲發出刺耳的鳴叫,在地上打滾。

我爬起來正要逃跑,兩隻兵蟲一躍而起,其中一隻從後將我撲倒,另一隻堵在我面前。

前方的兵蟲沖我張開血盆大口。

我認命地閉上眼。

衛珩,永別了……

電光石火之間,一陣哧哧哧的噴射聲傳起。

我驚詫睜眼。

眼前的兵蟲被噴涌的火焰籠罩全身,它痛苦倒地,揮動著爪子掙扎。

蟲族畏火,壓住我的兵蟲當即條件反射地往後撤離。

我驚魂未定,重新爬起來。

「星澤!!」

衛珩大步流星衝進來,他猶如天降神兵,身上背著除草噴火槍。

我喜極而泣,跌跌撞撞地撲進他懷裡。

他單手抱住我問:

「裡面還有多少蟲子?」

「不清楚,但我看到有蟲後,還有工蟲!」

「行!出去再說!」

衛珩攬著我撤退,我幾乎是被他撈著走的。

危險解除後,我才想起問他:

「你怎麼知道這裡有蟲族?」

他居然想到拿噴火槍來,太機智了。

「你們失蹤的地方有那些臭蟲活動的痕跡,我一眼就看出來了。」

洞口圍滿了村民,大毛和小海正和家人抱頭痛哭。

衛珩抱著我出來後焦慮問道:

「這裡有醫院嗎?」

「五公里以外有個診所……」

衛珩正要帶我走。

幾名穿派出所制服的男子跑來責罵衛珩:

「你怎麼可以擅自行動?」

「對啊,消防員都沒來,你不能自己跑進去的……」

衛珩懶得廢話,直接點開個人終端,出示自己的軍官證。

「我是隸屬『帝國武裝部隊宇宙特戰集團軍』的衛珩!魔鬼角岩洞內發現蟲族,現在我要正式接管這裡!」

幾位民警看到他的軍銜,嚇得嘴都合不上。

村民們更是噤若寒蟬。

半個小時後——

上百名海軍特種兵趕來。

軍醫在魔鬼角不遠處架起醫療艙。

我躺在病床上打吊水,軍醫給我做了緊急處理。除了被黏液灼傷的部分比較嚴重,所幸其他都是皮外傷。

衛珩一直陪在我身旁,一名上校進來,行了軍禮後問:

「衛將軍,請指示下一步行動!」

衛珩當機立斷:

「封鎖岩洞所有出口,海底也不能留下空隙,用燃燒彈和霰彈槍進行強攻!不留活口!」

衛珩要到現場去,我憂慮地扯住他:

「你別跟蟲族交手,在後方指揮不行嗎?」

我想起他被蟲族的神經毒素害得腦死亡的過往。

他握住我的手安慰:

「沒事,這次的蟲族只是第二代大齒猛蟲,不難對付,你好好睡一覺,睡醒了我就回來陪你。」

衛珩在我額上親了親,離開醫療艙。

衛珩所言不假,他們只花了半天時間,就將魔鬼角的蟲族全部剿滅,且沒造成任何人員傷亡。

帝國境內發現蟲族,非同小可。

政府高度重視,立即封鎖消息,並派遣專員過來汕咀村跟進,衛珩和我也被帶回首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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